老诶

AO3:CorvusErika,SY搜文同名,不私发,别骚扰我。虾勿扰。

【生化危机】昨日已死(克里斯/里昂)01

!这次是完全不一样的故事自己注意看!


只为了满足自己的脑洞恶趣味,跟原作毫无关系的AU(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AU,大概是行尸走肉那样人类文明完蛋之后的事情。)双星人妻万岁,被雷到快跑因为我只会嘎嘎乐不会道歉。不喜请叉掉不要找锤。

(简介写的很短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描述这个设定,我对此没有规划也没有想法,只是突如其来的一个念头于是开了这篇文,我并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预计是个短篇。


1.认识一个外乡人

——

这是约瑟夫劳恩在此生活的四十八个年头。

他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住在自建的农场小屋,有块足以养活一家四口的耕地,生在村里,长在村里,虽然没有上过几年学,可他认字。约瑟夫劳恩就像他认识的绝大多数人那样,在二十多岁的年纪早早结婚生子,把一生都奉献给了家庭,他是个勤勤恳恳的农民,他的父母和祖父母也是,只不过自从死人突然开始复活,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后,他们的生活变得很难,连续几年的暴乱摧毁了他们的文明,原本他家里还有牲畜棚,但是那些怪物能嗅着味道跟着声音来把所有活物啃得只剩骨头,后来他就什么都不养了,在村里干着给人修篱笆的活维持生计,哪怕钞票迟早有变成废纸的那天。

前阵子来了个外乡人,他们这地方不常有人来,约瑟夫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见到的他,外乡人刚来时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是个看不大出来年龄的男人,打扮的一身黑,穿着恐怕他们一辈子都买不起的皮夹克,肩上挎着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背包,怀里抱着只小猫,一路吵吵嚷嚷,它才屁大点。约瑟夫对他这样光鲜亮丽的城里人有点抵触,幸好陌生男人识相,没有试图跟他们任何人打招呼,于是约瑟夫又觉得他多少有点看不起人了。

之后接连几天他都能看到陌生男人反复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没办法,这人就在他隔壁,而且这么多天了也不想着跟他混个脸熟。他的小猫一有空就在院子里叽叽喳喳个不停,也不拴绳子,就这么在外面撂着,他是个糟糕的饲主,丝毫没考虑过放任这么个柔软的小东西在外面可能到不了晚上它就会被不死者给吃了。约瑟夫在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叫了它一嗓子,那会它正在草地上爬,被他粗糙的嗓音吓了一跳,外来男人立马走了出来,用毫无必要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他。

“这小东西放外面不安全。”他好心地说。

“谢谢,我看着她呢。”

是啊,约瑟夫想着,在意外发生之前每个人都这么说。他觉得自己有点自讨没趣,看外乡人也就愈发不顺眼起来,男人似乎很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奔波了多久才找到这么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他的头发是染成黑色的,发根的地方已经冒出来一茬污金,那张脸写满了疲倦,但是上面没有灰尘和泥土,约瑟夫又打量了他的院子,里面没怎么打理,草坪也没有修剪过,更没种任何能吃的蔬菜,于是他更确定这个男人八成是一辈子没过过什么苦日子,乡下的贫苦生活会给他上深刻的一课的,如果他每天都这么漫无目的的磨时间,完全不懂得未雨绸缪的话。

“你叫什么?”他又问,不是他犯贱,只是太久没有见过新面孔,不管外乡人表现的有多难以接近他都很好奇。男人终于把头转向了他,似乎意识到一场邻里之间的对话不可避免,他扬了扬眉毛,示意约瑟夫先说,没了头发遮挡那张脸真是该死的好看,穷山恶水可养不出这种气质,约瑟夫皱了皱眉头,他好看,但是看起来不够吓人,这对讨日子来说不是件好事。

“我叫约瑟夫劳恩。”他说,带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优越感,今时不同往日,知道怎么在高楼大厦里挣大钱的人未必知道怎么从稀缺的资源里生存下来,他没有恶意,他是个顾家的好男人,有个跟他一样年华不再的老婆和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二十出头能当家里的半个顶梁柱,小儿子还处在长身体的年纪,每顿饭都吃的令人担心他们会不会就此破产。

“里昂肯尼迪。”

这是个不错的开始,自从约瑟夫的上一任邻居因为受到远在大洋另一端亲戚的邀请而搬走后,他们家边上的屋子已经空了两年。他还想聊聊别的东西,比如这位外地来的肯尼迪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比如他的猫又叫什么,但约瑟夫不想显得粗鲁,毕竟里昂长了一张看起来事就很多的脸。

“回家了,克里斯。”

这人给猫起了个人名。

里昂叫了它一声,随后礼貌又疏远地跟他微笑示意,地上那个小东西蹬着它的小短腿跟在他后面走的飞快,不出意料就在门口的台阶上绊了一跤,它太小了,看着病恹恹的,八成是男人在什么地方随手捡来的流浪猫,里昂捏着它的后颈把它拎起来放进屋里。约瑟夫看着咂咂嘴,他们也一直想养个宠物,他和家里人都喜欢狗,他养了两个儿子,从小他们就幻想着养一条大狗,外面有大片的空地可以遛它,对于这样的小村子,有条忠犬看家护院也算得上刚需,只可惜后来的环境再也不适合了,狗叫声总会引来那些行尸走肉。

约瑟夫依旧做着修篱笆的活,最近不人不鬼的怪物少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夏天将至,这些东西行动力变缓,腐烂的很快。他没有以往那么多工作,开始无事可做,每日闲在家里睡到中午才起床,难得一次早起还看见他以为不善言辞的新邻居跟他老婆聊得火热,他带着点莫名其妙的怨气下楼,里昂看见他出来就收了收那副笑脸,好像天生跟他不对付。约瑟夫不想让自己显得酸溜溜不够大度,但是谁又瞎到看不出来里昂是个多有魅力的混蛋呢。他老婆热情地复述里昂的经历,就好像他第一天见到里昂似的,约瑟夫别扭地打断了她,这女人没怎么见过世面,里昂随便说点什么离奇故事她都会信以为真。

“你平时不出去工作吗?”他问,语气比自己预想的要冲,好在里昂似乎没注意到这点差别,他将挡在额前的刘海拨开挂在耳朵上,对这个不怀好意的问题没多大反应。

“我平时帮人带孩子,只不过现在没有孩子了。”里昂回复,他脸上带着点笑意,看不出是不是认真的,但约瑟夫不屑地撇撇嘴表示自己绝不买账,先不说一个大男人每天就带孩子会有多抬不起头来,他看着就不像个这块料,约瑟夫帮自己的妻子带过孩子,那是个非常折磨人的过程,他承认自己是个有偏见的乡巴佬,但没有哪个男人能在不会表达需求,只会嚎啕大哭的崽子的摧残下还看起来容光焕发。里昂笑着摇了摇头,估计是这几天与他老婆的交流终于让他敞开心扉,不再把邻居当成什么需要防备的对手,他对约瑟夫的态度总算没那么直接将人拒之千里,他确实帮忙带过孩子,出于人情,并且那个孩子很好对付,即便她已经到了开始探索环境的好动年纪,大部分时间也总是在睡觉,所以是的,里昂在开玩笑,他的工作才不是这个。约瑟夫眯起眼睛打量他,觉得里昂可能经历过什么,他说不好,这就是一种直觉,里昂跟他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身上带着某种模糊的虚情假意,明明人就站在他们面前,却又好像根本不在这里。约瑟夫大声吆喝着叫他老婆回去做饭,他想知道这两个人之前聊了什么,里昂却把这当成社交结束的信号,转身就走,约瑟夫不得不叫住他。

“那是我老婆,爱伦。”他说,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什么似的,里昂一言不发,看着他的表情仿佛约瑟夫说了什么蠢话,等到他的两个儿子跑出来时那张脸才总算看着缓和了些许。正如约瑟夫自己所说,他只是个普通家庭的丈夫和父亲。

“好吧,听着,我对你和你的家人都没有恶意,”里昂走了回来,摊开手,约瑟夫后知后觉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所以你可以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里昂没有说明“那种眼神”是指什么,约瑟夫自己知道个大概,他猜那是嫉妒,某种难以言喻的愤世嫉俗,他对里昂的悠闲抱有强烈的敌意,看不惯有人比他过得更好,哪怕现在所有人的生活都算不上多好。这话多少有些令人羞愧,约瑟夫打量着里昂,他不知道他来自哪个阶层,曾经过着怎样的生活,但是他表情乏味,眼神像冰冷的刀子,脸上还有细小的疤痕,看起来不近人情,跟乡土的世界格格不入。约瑟夫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他应该说点什么才能显得不要那么咄咄逼人却又底气不足,不过里昂可能并不在乎。他心虚地不敢对视那双清澈漂亮的蓝眼睛,身边的两个儿子不明所以,小儿子从出生就没怎么见过生人,盯着里昂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烧出两个洞来,约瑟夫不想让外人觉得他或者他的孩子没礼貌,强行拉着他们跟里昂打了招呼,之后才肯放他们回家。

过了几个月后,约瑟夫发觉他的新邻居比以往忙碌了不少,可能是因为夏天终于到了,怪物们几乎没怎么出现,人们难得有喘息的余地去改善自己的生活,他不清楚这些非自然产物到底是怎么生存的,甚至不确定它们是否还能算作活着,每到夏天这些东西就销声匿迹,天气凉爽后又像蝗虫一样成群冒了出来。上周他们遇到了一只已经腐烂成一摊烂肉的怪物,它嗅到人类的气味,拖着残肢直奔里昂的大门而去,约瑟夫刚想大声提醒他的邻居,它就被一枪轰炸了脑袋,里昂在二楼窗口,手上握着把九毫米口径的手枪,他的表情介于厌恶和不屑之间,动作稳的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约瑟夫打了个哆嗦,盯着他不知不觉忘了时间,一声尖锐的猫叫将他拉回现实,巨大的枪响恐怕把那小东西吓得不轻,约瑟夫看着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窗边,随后怀抱着炸了毛的猫走出来,小奶猫的爪子死死勾着他的衣服前襟,不安分地试图从他怀里窜出去,里昂用下巴蹭了蹭,但是没有阻止这家伙扒着他的衣服越过肩头,最终顺着他的后背跳了下去,它一落地就直奔屋里,里昂都没有费心看它。

在他三米开外的地方躺着那东西臭气熏天的尸体,里昂必须要谨慎处理这些残留部分,因为即便死了它也有很强的传染性,动物吃了它的肉同样会被感染,它的血渗进土地那里就长不出正常东西,约瑟夫静静在窗边看着,好奇自己能否见证第一次发现里昂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烂摊子而手足无措,他的内心涌起一丝窃喜,如果他想好好处理掉尸体就必须要寻求帮助,但里昂纠结了一会,他把那东西丢在原地然后转头就走。约瑟夫瞪大了眼睛,这混蛋可千万别想着就把它这么扔在这里,它的尸体可能招来乌鸦和食腐动物,到时候他们就会有数不尽的变异动物出没威胁所有人的安全了。他有些坐不住,好在里昂并不是真的不打算善后,过了两分钟他带着手套和口罩出来,几乎算得上轻而易举地就拖着外面的尸体一路将它拉出院子,村民们在路口用水泥和金属建了一个坑,专门用来烧它们无法处理的尸体,约瑟夫伸长了脖子看着里昂把它丢下去,连同被污染的口罩和手套一起,一把火烧得劈啪作响,而约瑟夫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村里人在哪儿处理尸体。


哦,等等,他的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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